聽酥餅和沈柏洋律師對談,討論「反路過中正一的十大謬論」,他們發現:在民主國家,遇到問題,會從權力結構往上找應該究責的人,在台灣,我們卻往下找權力最低的人來承擔;在民主國家,會去看整個系統的失靈,在台灣,卻總是把問題當成個案來處理;在民主國家,所謂的「有種」是有勇氣不去遵守上級違反人權的命令,在台灣,「有種」變成即使違反人權也要按照上級的指令蠻幹;在民主國家,民粹是用來形容多數人做出的決定違反了某種基本的核心價值,在台灣,民粹指控的矛頭卻是對著那些努力發出聲音的少數、弱勢者。
台灣人的思考,無法通透,無法看見現象背後的因緣,頭頂上,好像永遠籠罩著一個由權力者構築的屋頂,我們的夢想,不能超過他們所允許的範圍,我們的嚮往,無法直達內心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