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昨晚睡前到今天,師的校正,讓我想起了之前曾跟韻雅合作過的雙人舞展「最小的花」,在正式首演前,有請一位朋友來幫我們看排練、給意見,看完後,她說:本來聽到舞作名稱,以為會看到很細膩、柔軟、脆弱的一面,但看到的怎麼比較像是「最弓(ㄍㄧㄥ)的小花」?
舞者多年的訓練,都在訓練那個技巧、那個控制力、那個表達的精準度,然而,只要你不願意「繳械」,讓自己完全脆弱、完全敞開,只要你還有一絲一毫想要自我保護、想要把脆弱和不安隱藏起來的意圖,那麼,你和舞伴、和空間、和觀眾的交流,就一定會有障礙。
如今,換了一個場景,不再是表演的舞台,而是想要跟人分享「法」的人生舞台上,我看見自己在同樣的地方,卡住了。我用動作掩飾自己的不安,用技巧遮住自己的脆弱,因為我不想面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