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10月30日 星期日

原來,問題出在關係

(10-30-2011一寂)
今天的開示,師以法為鏡,揭開一層又一層的世間實相,彷彿對三饒益更通透更清晰,有種一天都泡在法乳中的滿足與安靜,說不出的幸福感。
有人問「現代的年輕人,會不會用性當作維繫男女關係的手段?」
師回答:「那個強調貞操的時代已經過去了,現代的關係說變就變,只要一個元素進入,關係馬上就變了,大家都很清楚的。」
又有人問「現在的高中,還在男女分校,會不會影響到他們對異性的認知與交往?」
「這就不用擔心了,現在的社會很開放,孩子會有辦法找到他們自己的交際方式。」
幾段話聽下來,很讚嘆師對時代脈絡動向的掌握,真的是精準到位。
順著開示的相關話題請問師,「在教育現場中,看到孩子的情緒變得很暴躁,常常是為了一些莫名的小事,情緒暴起暴落,就這兩年的觀察,覺得這不是個案,是這個世代的共同現象。」

台灣的應現媽祖

(10-29-2011一寂)


內部一日禪
一直感覺著是坐在大地上,跟台灣的土地連接,讓大地調整中心線,大地也彷彿真的在調整坐者的身姿,重心慢慢的微調,身姿慢慢的坐正、很輕鬆的企立。
那樣的觸受,好像呼吸可以深、再深、再深,高、再高、再高,不知怎麼著,雖然是坐在硬邦邦的坐墊上,卻是覺得內心一層層的打開,很溫柔很溫柔地的開,內心既柔且深,有種想哭的感覺。
上半身是緊的,臉部是緊的,呼吸間,輕輕的觸身體的緊,心開地觸,零抗拒、沒有想要改變;感覺著每一口呼吸的感覺,吸氣、呼氣的終點,跟著呼吸之流,跟著。
禪修結束了,心還是停在呼吸的覺受中,感覺呼吸的引力好大,就靜靜地聽同修的分享,直到輪到一寂報告,第一句話先跟大家道歉,「剛才一寂還在禪修的感覺中」,話一說完,覺得身心的韻律很自然地快速流動起來,彷彿回到了世間的韻律。
閱讀李岳勳的「禪在台灣」,從五六七章看起,「媽祖信仰與洪門天地會」、「洪門天地會與王爺信仰」、「苦悶的象徵」。最好奇的是,李先生怎麼談「苦悶的象徵」?
「中國禪宗自始即具有忌避現實政權的傾向,其原因可視為為了確保禪的本來面目」(在封建制度下,傳統中國只有帝王才可以『封禪』)
「禪在中國的行程,與其傳到朝鮮和日本所採取的性格與行程,也形成了很大的差異。中國禪宗自南宋時代所面臨的是國家民族的危亡關頭,在明朝所面對的是國民精神的萎靡不振,而在清朝,及置身於奴隸的枷鎖之咒縛,這個歷史背景,與朝鮮、日本的歷史背景完全不同,而中國的正統禪徒不得不涉足現實上的革命運動,正足以說明中國禪絕不逃避現實的基本性格百分之百的發揮,……

路線完全顛覆我的認知

 (10-29-2011一賢)
下午為了外甥女昏迷不醒超過一個月的事,帶大姐去三芝的「賢孝玄聖殿」問神,以前受到學校教育的影響,對民間傳統宗教有批判,認為是怪力亂神。
第一次放鬆看待民間傳統宗教仙佛附身的事,確實有一些超乎我的想像,讓人不得不信的地方。不過對於他們所做的法事,譬如焚燒紙紮蓮花以化解冤親債主和隔空送藥,還是很難想像,雖然是姑妄信之,還是心存疑慮。
因為等待烹藥,時間多拖了半小時,回程上天黑了,看到淡金公路上車燈耀眼,心裡升起太太說岳母一直叮嚀晚上家族聚餐不能遲到的話,內心開始有緊。盤算著只剩下不到一個小時,從三芝到蘆洲,再從蘆洲到忠孝東路四段,絕對是不可能準時的,就作意放下隨緣,這樣那種緊張就鬆開了,但是心裡還是會有所求,希望能早點到。
到蘆洲時已經過了餐會開始的時間,這時判斷依自己熟悉的路線,而且車多,紅綠燈多,至少要超過一個小時,就謙虛地請教大姊平常往忠孝東路他們是怎麼走的。
「往前一直走,走到碰到疏洪道左轉,沿著疏洪道一直走,到了忠孝橋下再左轉,過橋就是了。」
他說的路線完全顛覆我的認知與想像,而且完全不合我對於方位的邏輯。雖然他不開車,經過兩次確認他說的很一致,而且是他們常走的路線,就完全交出去,相信那是最快的路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