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9月18日 星期日

年方二十的我

(09-18-2011郁曼)
阿興提到我年輕時華航複試的那篇日記,說他看完立刻傳給女兒,他說:「真的就是要那樣子…那個信心!」
蠻欣慰…真的有同修取到很正面的角度的。武瑞卻是立刻接著自我解嘲說:「空中小姐,不過是『高級女傭』!」說完,他可能有點不好意思,又趕快問我他這樣說恰不恰當,不太記得當時是怎麼回答的,但大略是跟他說這樣講可能不太恰當。
為什麼不妥當呢?一時也說不上來,但再思索,漸漸就明白:同樣的薪水,同樣的職位,都可以因為每個人態度的不同,而給自己、給別人非常不一樣的感受,就像現在,雖然我只是「一介小秘書」,但跟師學法後,就漸漸找到了這份工作的意義(相信會比一些薪水高我許多的同事更看得起自己),甚至,常覺得自己其實是在當「外交官」,因為許多外國人一輩子就只接觸過我這麼一位台灣人,每回的往來、每封跟國外商量連絡的電子郵件,都在無形中告訴人家「台灣人是這個樣子!」

沒想到我也是鐵瑞

(09-17-2011一恩)

   中午打電話給癌末的她,我事先找了個理由,讓彼此的互動更自然,沒有安慰或傷感的氛圍。
  「收到你們寄來的請帖了,感謝喔。」
  「請帖封面是我自己寫的…。」
  「哇,我從來沒注意到妳的字體這麼漂亮耶!」
  「有嗎?我已經快沒力氣提筆了…。」
   輕鬆的氣氛讓彼此都敞開了心,雖聽到一旁的家人心急的催促她趕緊去吸氧氣,不過,她仍繼續跟我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