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11月3日 星期一

虛胖的宗教建築

(2014-11-03 桂春)
(后里月眉福德祠與大樟樹公,守護自然也守護信仰)
閱讀宗教建築v.s.宗教城邦(郭瓊瑩)》,佛光山佛陀紀念館、中台禪寺、潭子慈濟醫院、慈濟人文志業中心等宗教建築異型龐大與自然景觀完全不相容。這些龐然大物如何通過環境影響評估的呢?錢從哪裡來?沒有財團出錢是不可能的,沒有政商關係支持也是不可能的。
佛陀在世可能想不到如來身上肉可以庇蔭後世的佛教可以當事業經營,經營規模直比財團,養活很多人,只是如來精神已遠。
偌大的建築矗立山頭,遠遠望之,實在突兀,埔里是盆地,四周都是山,埔里附近山上很多大的宗教建築,有一間佛教寺廟好像是妙蓮老和尚的道場吧,建築規模不小,聽說還有人號召朝山,921地震後再去走走,建築有崩蹋之處明顯需要修復。天災最容易檢驗與大自然國土不相容的建築。

想起唐朝詩人劉禹錫《陋室銘》「山不在有仙則名;水不在深,有龍則靈。斯是陋室,惟吾德馨。……」宗教建築物越大就越看到虛胖體質。

黃之鋒的信仰高度

(11-03-2014 一心)
前晚,看了太陽花運動的紀錄片「太陽‧不遠」,這一部紀錄片其實是由好幾個短片組成的,每位導演選擇不同題材去發揮,之間並沒有太多的整合,所以,整體來說有些冗長,觀點也無法全面。不過,還是提供了一面鏡子,讓台灣社會有機會反思我們共同經歷的這個運動,有其階段性意義。
看完後,有一個很深的感覺,這個運動,應當也是關於愛的,只是,從很多參與者身上(包括我自己),我看到的是需要對人交代、或需要上一代肯定的那種期盼。而這種期盼,似乎限縮了運動的眼界和格局。
片中一幕,令我印象深刻:由於馬政府一直沒有釋出善意,場外的人急了,想要攻進議場內,廷、帆堵在門口,面色凝重又憔悴,陳為廷對想闖入的人說,你如果有想法、有計畫,可以自己去佔領,我身上背了四條案子,我知道我要付出的代價。不久後,林飛帆也說:我身上背了四條案子,壓力很大
我試圖把自己放在他們的位置,想像我會怎麼說、怎麼做?
我仍舊沒有答案,只是在想:有沒有可能,我們不必去比較誰的壓力比較大,誰的犧牲比較多?有沒有可能,我們不要一直擔心運動失控,或失敗?有沒有可能,我們的行動可以不需要對人交待,而是對天對地交待?

放手,給彼此自由

(11-03-2014 一心)
讀《直面死亡的保護網》,想到瑪雅安潔洛的演講中提過她和母親的故事,這個故事也有收錄在她的第七本、也是最後一本的自傳作品「Mom & Me & Mom」中。
她小時候是阿媽照顧的,進入青少年階段,才和母親生活在一起。17歲那年,她懷孕了,要搬出去住,媽媽說:「當妳踏出我的家門時,妳已經學到了判斷是非的能力,所做所為就按照妳的良知,不要讓任何人動搖妳。也記得,我永遠歡迎妳回家。」
於是,每當她被挫折擊垮,她就會回家,母親從不會用「是我讓妳回來」的那種態度,母親只會說:「喔~我的寶貝回來了,讓我來煮妳愛吃的。」22歲的某一天,她拜訪完母親,正要離開,母親突然說:「等一下,寶貝,妳知道嗎?我覺得妳是我所認識的最傑出的女性,妳是瑪莉·貝舒Mary McLeod Bethune)、愛蓮娜·羅斯福Eleanor Roosevelt)之輩。」然後母親說:「來,給我親一下。」
與母親道別後,她搭上了有軌電車,午後的陽光,灑在電車的木頭座椅上,那一刻,成為記憶中的永恆,當下,她感覺自己的生命被母親的愛釋放。

眼神接觸很重要

(11-03-2014 一心)
        本來做好的投影片,被親教師說很呆板,師說,講課是要「畫龍點睛」,結果,我卻「從頭到尾都是眼睛。」這樣的內容,不可能引起共鳴,而且,話太多了,沒有人會有興趣聽。然後,知道這些又怎樣?跟大家的生命無關,不痛不癢!
從師的校正中,修改了投影片,並整理出這次開課要自我突破的盲點:
1.不要說一些不痛不癢的東西,要點到痛處(跟世界沒有好的連結),讓痛變成動力。師開示說,如果不先搞清楚是為了什麼而上座,就會變成焦芽敗種,越學越封閉。
2.要讓學員用心、而不是用腦。每堂課都要觸動到靈魂,讓人看見路可以怎麼走,喚醒做事的熱情。
這次開課,想嘗試不同的類型,於是,刻意不叫做靜坐班,直接以生命學堂、宗教教育為主軸,但也可能因此,課程內容讓人感覺不是很清楚,所以,報名的人數不多。第一堂來了九位學員,四位是新人(下周還有兩位新人報名)。
剛上大一的芊瑜最早到,她是一寂的學生,曾經來參加過一次講座「與靈魂對話」,小組時她在我這組,所以,有些熟悉度。
上了大學的她,看起來比之前開心,嘴角掛著淺淺的笑。因為還早,我就說我們一起來打坐,教她基本姿勢,結手印,然後問她:可以感覺大拇指接觸的地方,有脈搏的跳動嗎?她驚喜地說:有耶!然後,她就這樣繼續坐下去了,到上課前,眼睛都沒張開過,嘴角一直掛著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