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8月30日 星期六

靜坐的寂靜之美

(08-30-2014玲真)
女兒難得休假,她和她男友邀我一起出遊。
中午左右,我們來到山城九份。不是週末假日,老街卻是擠滿了遊客。除了幾個西方人,有很多應是從香港來的遊客,因為到處都聽到人在講廣東話。
我們直接找到我們要吃的小店(古早麵、芋圓),吃完地方小吃後,迅速離開。
我想,我應該不會再來這個地方了!小時候來過這個小山城,但當時的靜謐清新現在蕩然無存!
相較之下,金瓜石仍是個樸實的村姑。我們在民宿check-in 後,我就上四樓的觀景台。眼前遠方是茶壺山,民宿左邊是基隆山。夾在中間的是一個成倒三角形的海景。藍天、白雲、鬱鬱蒼蒼的山、寶藍色的海水,我閉上眼睛,用靜坐、用呼吸來享受!
後來女兒跟她男友都說,他們上到觀景台看到我在靜坐,那畫面像極了一些五星級度假飯店的廣告!

先成為「那個人」

(08-30-2014一寂)
紫薇14歲讀國二的時候,我只是每週兩節授課歷史,與她相處的時間極少極少,但我總會撞見她的身影,在辦公室、班級教室、校園,我們慢慢混熟了。
國中畢業後,她持續跟我保持聯繫,她喜歡約幾位同學,跟我定期見面,我們的緣份一直持續著。五六年來,她都沒什麼改變,人群中,她很少主動說話,更少談自己,只是安安靜靜在一旁,我幾乎聽不到她的埋怨訴苦傷心委屈;不過,我們都知道,在她輕揉鼻子的時候,她的眼眶一定是紅的,她想哭,卻不願意當眾哭出來,然後,大家就會很有默契把話題輕輕的轉掉。
好抑鬱的生命啊!到底是怎麼回事呢?我能幫她什麼忙?
有一回邀她參加一場講座,她卻在小組互動時,一路哭到講座結束,那天的主題是「活得有意思嗎?」
會後,我問她,「有收穫嗎?」
她搖搖頭,說著「心好空,只想哭,覺得自己被綁架了」,她說不出為什麼,她的思緒好亂,所有說得出來的理由,都只停在表面,無法觸及內心深處。而我,只能在一旁,等著她準備好。

心中典藏的一份美好

(08-30-2014一虹)
鍾文音情慾有如三秒膠,讀到老年單身的孤寂,但年輕時為了自由寧可放棄三秒膠的情慾,自由的代價一定是「犠牲」嗎?對找到生命價值的人而言,換取自由應該是一種「享受」吧。
比如當義工,比如全職寫作,比如一個人天涯海角,都需要用生命來交換。似乎在世間要得到這些很困難,必須放棄世間抓牢牢的親人依賴,但對我而言卻不困難,因為嚮往自由無縛而發大心,外在困難自然一一迎刃而解,剩下的僅是內在微細的無明知見障礙。
一回首才發現近年內心「半畝方塘(荒唐)一鑑()開」的幸福滿滿,當初離開對親人的依賴,倏忽以為是生離死別的犠牲,得著自由後才發現只是破除內心的無明恐懼,其實哪有失去親人--世間都在裡面,又可以做更多有用的事。感悟真正的自由非修行不可。破無明的關鍵,是發現世間在裡面,不在外面。因為世間在裡面,所以我做喜歡做的事、說喜歡說的話,我更喜歡自己和別人,更感覺流動滿足。

雙北市居民覺醒了嗎

(08-30-2014一虹)
一樓鄰居告訴我水利單位來現場勘查,發現除了本公寓的防火巷有永久性結構物,且巷道太窄不適合作大排水溝(好像是將污水和乾淨水分離),其他巷道都可以做。沒作大排水溝之前,新北市人都喝髒水吧,這種「德政」不是早該做嗎?為何公共福祉都得等到選舉年執政黨有危機感才來做?
難道選民只能仰政府鼻息?對這個政府又在對你「法外施恩」買票無力感地嘆息?政府怠忽職守,人民卻要感恩回報神聖一票?!
這個大排水溝工程沒有開里民大會溝通意見,只張貼公告(工程名稱、工程單位聯絡電話、施工期間),想關心的人只能打電話詢問,接線人員也不一定瞭解居民的問題。今天才知道僅只通知一樓地主,樓上屋主也有享用大排水溝的權利,為何不予通知?只因公務員還有威權時代「政府是老大,我說了算」的觀念,所作所為不須向人民交待,是豁免或避開民意監督?
高雄氣爆事件已經教人民覺醒?在住宅區道路下埋挖管線,全區居民有知情權。雙北市居民覺醒了嗎?

酒醒之後…

(08-30-2014一賢)
早上研發主管問我:「最近怎麼很少有笑臉?」
這兩天看到他苦難充滿一整個臉的表情,我實在不知道如何笑得出來。
我們都是用自己的眼睛和認識在看世間,我們笑,世間跟著笑;我們愁憂焦灼,世間跟著焦灼愁憂。
晚上聞思班的討論內容是,世間沒有別人。
「聽一個人說話,不要從他的話尾去判斷,他再怎麼說,都是辭不達意。無論怎麼說,都是在表達他對無常、苦、無我的愁憂焦灼,表達他對無常、苦、無我的抗拒與畏縮,只是這樣子而已。所以聽人家說話,就要聽到他整個說話的背景脈絡。不然,我們會被誤導,會因為這個誤導而受苦。」
倩如是華人社會裡的典型女性,他在大學教師,要照顧自己的小家庭,還要照顧生重病的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