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當《大物》這部韓劇震撼到我的時候,像是趕進度一樣陸續看了其他口碑不錯的韓劇,從戲劇中勾勒出韓國人的輪廓,「光州事件」也是透過韓劇認識到的。
今晚一三主持的共修會播放了六分多鐘剪輯過的韓國電影《華麗的假期》的片段,配上一三精心設計的字冪,藉此引申討論「罪要怎麼透明,個人的罪要怎麼交出去,國家的罪又要怎麼交出去,台灣的政治又應該如何去面對轉型正義」,這不是個簡單的命題。
小組討論中,每個人的拋磚引玉,讓這個嚴肅的話題靈活了起來,也看到每個人如何在法的實踐上努力,非常尊敬育森的既得利益表白,分享他捨不得放棄殘障身分帶來方便的欲貪,但他只要想到師就明白自己應該怎麼做。
一賢則提供了另一個思考的角度,不在乎是因為距離遠,相信如果全斗煥也在軍人開槍射擊民眾的現場,應該也會有不忍之心而意識到自己做的是一件多麼殘忍的事。
懿儀以抹遮瑕膏的意象比喻覺察沒有交出去就是要看到自己在遮掩,這個看到的過程對她非常重要,畢竟要先知道自己在遮掩,才有放下遮掩然後交出去的可能性。
大組分享時育森的一句話更是點出面對真相應有的態度,面對真相是為了停止傷害,明白真相之後才能真正面對曾經的歷史,也才能創造出歷史應該有的方向,否則永遠都是執政強者論述下的歷史,換湯不換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