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11月15日 星期五

教學現場轉型

(11-15-2013一恩)
日本東京附近有個「濱之鄉」小學,最近是全世界爭相模仿「學習共同體」教育體制的典範。
「學習共同體」理念的創始者是日本東京大學的佐藤學教授。他在一開始的15年提倡的是減壓式的教學法,宣導降低學習壓力、降低課程時數、減少學習內容,但15年來推行寬鬆教育理念的結果,並沒有改善日本的教育環境與成效。
佐藤學教授經過15年不斷地挫敗與錯誤中學習,他終於慢慢體驗到學生與教師其實就是學習共同體,透過雙方的討論與交流,更能激發出學生的學習的動力和興趣佐藤學教授終於明白,學生主動學習的精神才是提升教育成果最大的原動力。學習過程中,學生是主角,教師鼓勵學生多發問,教師的角色變成多聽少說,老師在過程中也是在學習,這樣的方式就是一種協同學習。

他一路笑到國一

(11-15-2013 一湛)
翻閱舊照片,看到兒子出生時的喜悅,他一路笑到國一,後來笑容變少了,人也疏離了,內心感慨萬千。
問他發生什麼事?他說國一時,有一次跟同學打賭去買保險套,純粹是耍酷好玩,沒想到老師在搜查書包時發現了,就認定他有不軌的企圖,逼他轉學。
當時他未說明,我也沒有深究,就轉學了。現在想來,老師不能隨便搜查書包侵犯隱私權,更不能未審先判,作不當的推論,更不能損害學生的受教權,我也犯了過度服從權威、不求甚解的重大錯誤

2013年11月13日 星期三

壞夢也能受用

(2013-11-13一無)
做了一個夢,夢見跟朋友在一棟高樓公寓中聚會聊天,突然發生大地震,高樓搖晃的很厲害,我安慰大家,小地震,很快就會過去了。
可是過了兩分鐘,大樓卻越搖越厲害,朋友們都被震到牆角,驚嚇的靠著牆壁防身,我仍然扮著和平大使的角色,安慰著大家。
但是,地牛可沒聽到我的安慰聲,它從華爾滋的舞步,轉變成大動作的街舞搖滾,大樓房間瞬間傾斜90度,突然看到臺灣這個島快沉了,但又覺得這是自己的幻象,我還是回到現實來面對問題吧!
真正問題的所在,是大樓倒了。在整個過程中,我的注意力,只放在關心大家的安危,與面對問題的想法,根本沒時間去想,自己的害怕與生命的安危。甚至在偶爾的念頭中,注意力回到地震時的恐怖破壞,仍覺得這種天災,沒什麼可怕的地方吧。
做了這樣可怕的夢,醒來後,精神卻出奇的好,我想主要的原因是,夢中完全沒有害怕與恐懼的收縮,還有一點是,大概我被地震搖的很放鬆,有被按摩電到的感覺。

做了壞夢,卻能受用,這就是我學法後最大的受益處。所以師說的對,白天做的好,晚上自然入夢。

2013年11月12日 星期二

其實外婆很勇敢

(11-12-2013信良)
這幾天,因為外婆安裝心臟血管支架,家裡忙得一團亂,10號那天跟老媽一起去醫院探視外婆,外婆是11號早上要開刀,所以10號那天機乎所有親戚都輪流去了醫院,外婆說:越多人去看她,她越緊張,本來還沒那麼緊張!
其實以外婆年紀,非不得已,醫生不可能會做開心手術,但支架不裝又不行,從大腿鼠蹊部劃開約三公分的小切口,藉由X光透視下,將導管順著血管送至心臟冠狀動脈開口,雖稱之「血管微創治療」,但還是有一定的風險,大家免不了會擔心!

教召七天背值星

(11-12-2013信良)
月初我去參與國軍教育召集一個星期,回部隊去再一次的體驗軍中的生活,前三天我們坐上俗稱老母機的空軍C130,到澎湖固守的陣地做沙盤演練!
這次教召七天,除了作息時間正常,照著部隊的課表操課以外,我還背了七天的值星官,背值星是以往部隊大家最害怕的任務,因為背值星必須比所有人晚休息,比所有人晚吃飯,簡單來說,就是要照顧大家在軍中的作息,到了晚上,還必須跟連上主官做開課前確認,大家就寢後還要查舖,早上還要比大家早起,在七天中還必須解決連隊上所有官士兵們遇到的問題,退伍快九年了,這對我來說,是一個很大的挑戰!

2013年11月11日 星期一

大體捐贈的故事

(2013-11-11季菁)
看了主題之夜裡的「奉獻的死亡契約(紀錄片原名Donated to Science)」,記錄了2009年幾位大體捐贈者給紐西蘭奧塔哥大學達尼丁醫學院(Otago School of Medicine in Dunedin)做為醫學院學生解剖用的過程。
大體奉獻者生前娓娓道來他們的生活、他們的家庭、他們之所以願意捐贈的原因。有的是期望能讓學生從中獲得知識,或許它也有在乎的,但他說死了就是死了,也就沒了那些會在乎的事了。一位說,我生前是位自私的人,但我希望死後人們想起我,不會再覺得我是自私的。

學習走出自己的衣櫃

(11-11-2013一恩)
網路上Ted演講「出櫃,道出「出櫃」的延伸意義,感覺對生命的打開有另一種視野。
小時候個性大而化之,算是活潑熱情的人。大學畢業後,職業是教師,為人師表,開始穿裙子,從不在學生面前表現「失態」,後來當了七八年的「先生娘」,那是生命中最痛苦的歲月,經常得半夜起來幫忙接生,隔天一早又要送孩子上學,接著一整天應接不暇。
面對產婦和家屬,我的表情永遠只有一個:微笑。
她們都說我是個很溫暖,很有安全感的「先生娘」,即使偶爾外出,遇到熟識的病患馬上得露出她們所「期待」的表情,即使心情再怎麼不好,身體再怎麼疲累,永遠帶著一個面具,永遠躲在我的「衣櫃」裡。
那時的我,常常很不由衷,很不快樂。

出櫃的可貴

(11-11-2013一心)
網路上看到一個Ted演講,主講人Ash Beckham的題目是「出櫃」。她說,每一個人都有衣櫃,當你不能真的時候,你就是躲在衣櫃裡了。所以,每一個人,都有出櫃的經驗。
比如說,跟你未成年的孩子說「把拔馬麻要離婚了」,跟你的合夥人說「我欺騙了你」,跟你的愛人說「我得了癌症」,只要是把難以啟口的話,說出來,就是出櫃。藏在衣櫃和出櫃,是普世經驗。
出櫃的過程,必定是困難的,沒有誰的出櫃比較困難,困難就是困難。我們之所以會躲在衣櫃裡,是因為在衣櫃裡,我們有安全的假象,出櫃則意味著,我們將要離開安全區。

2013年11月10日 星期日

交談的藝術

(11-10-2013 一寂)
憲法133辦公室幫忙處理11/16的邀請函,與煥銘談到鄭弘儀專訪柯文哲,「到底要不要宣佈選台北市長?」柯說「我就一路走下去,除非被擋住,...
煥銘對柯抱持肯定的態度,他關心台北市長選舉誰可以出線,顧立雄、呂秀蓮還是柯文哲?我覺得鄭弘儀的專訪可以談得更深更具體。
我說「如果是柯文哲,我要談出我對台北市的夢想,從一個小小的夢想開始。」
「自從托兒所跟幼稚園整合成幼兒園之後,台灣幼教問題重重,雖然是每班編制兩位老師,一位老師帶15位學生,但是有些幼兒園的處理方式是每班編制一位幼教老師、一位幼保員,表面上看起來,完全符合法規規定」,「但是,因為幼保員與幼教老師的養成教育訓練不同,幼保員以托兒照顧為主,幼教老師以幼稚教育為主,造成實際上課操作時,根本就是幼教老師負責處理全部的課程,造成勞役不均,幼教老師負擔太重,影響到幼教品質」,「其實,有很多家長(至少就我認識的),他們不一定希望幼兒園的重點放在雙語或多才藝,他們只希望孩子送進幼兒園能夠好好的上一堂課...。」

2013年11月8日 星期五

自我凌遲的緊箍咒

(11-08-2013一心)
打坐的時候,或許跟想到「華人父母業力重?」有關,浮現一個少女時代的畫面。
那時,剛考上北一女,有天晚上放學後直接跟媽媽去喝喜酒,同桌,還有幾個我從小一起學芭蕾的舞蹈社朋友,和她們的家人。我那些朋友們大多是唸舞蹈班,後來考上了藝專或文大。其中一位媽媽,看著我的上衣說:「這件綠色制服,是多少媽媽夢寐以求的啊。」
我和我媽媽當時的心情,應該叫做驕傲吧,但今日重返過去那一刻,我卻清楚地看到,與其說這件制服代表了我是誰,它更呈現了這個社會的價值判斷與遊戲規則,我剛好是很適應遊戲規則的那個族群。這件制服,並沒有讓別人或我自己,認識真正的我是誰。更貼切地說,它障礙了我看見我的本質。
這一生,我們多半是靠著制服或類似制服的東西(學歷、職位、伴侶關係、工作技能、人脈)來認識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