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11月24日 星期四

躲在引擎蓋下方的底座

 (11-23-2011小珠)
晚上去永和快到阿姨家的時候,馬路中間停了一台車,一個男人在輪胎旁邊很焦急的模樣,好奇地瞄了一眼,原來有一隻很小的貓在他的輪胎邊。
不知他有沒有撞到小貓,很自然地走過去幫忙,用喵喵聲跟小貓對話,小貓也喵喵地回應,帶有驚嚇。
男人說他看到小貓趕緊煞車,應該沒有撞到但小貓或許嚇到,我們試圖要讓小貓出來,小貓本來一直喵,後來就沒有聲音了,以為他跑掉了,結果發現小貓因為很小,躲在引擎下方的底座,男人繼續努力要讓小貓出來,我看看左右的店家想找人幫忙,發現宅急便的送貨員個個體力不錯,趕緊對他們提出要求,沒想到四個大男生,一股腦地往車子那邊衝。
一了解情況,四個人就分工了起來,一人指揮,一人用手機照明,一人鑽到車子底下試圖拉住貓尾巴,再加上車主用商家的掃把不停地從上方要把小貓從底座掃下去,那個畫面又感人又好笑,六個人與一隻躲在車子縫隙中的小貓。

寫詩的衝動

11-23-2011宥娟
想要在蕙芯的心裡
栽下一株民主的幼苗
上週日人太多
跑了三家戲院都看不成
所以今天請了假
打算利用她休假日下午
帶她去看《牽阮的手》
讀懂愛
令人心情激越
即使在平復之後
都還有波瀾壯闊隱伏
如同一片落葉之於一棵偉大的樹

剛才
寫了一首詩
謹以恭敬頂禮的心呈上
獻給摯愛的懂得愛的 

2011年11月23日 星期三

遠離牽掛、不捨與悲情

 (11-23-2011 一丹)
昨天讀一湛接到不輕易打擾兒女的媽媽來電的分享,尋求換季協助,也似在提前做最後的人生規劃。晚上又聽芳秀提及她媽媽也總是盡可能地獨立處理自己的事,除非萬不得已才聯繫子女幫忙。
觸境很自然連結到爸媽,對父母....我確實是有較多的牽掛。
孩子們都期望他們能夠搬離妹妹近一些,但由於房換房後的經濟考量,再來最重要的就是爸媽很不希望換環境後,很多的活動(主要是老人家的醫療部分)就得靠兒女接送,造成更大的困擾。
不過最近幾次去電,感受到媽媽是越來越獨立了,不善看地圖找路的她,現在都能帶著爸爸到處去,只不過需要多花些時間事先去探路,也甚至懂得找護理人員幫他們安排車輛接送呢。
妹妹他們的時間有限,除非萬不得已需要英文溝通之類的,爸媽才邀請子女的協助。

採訪認真的人

 (11-22-2011亭伶)
今天到出版社開會,討論即將進行的20位人物採訪的書,包括曾雅妮等人,領域橫跨農業、老師、企業家、藝術家、運動員,受訪者的共同點是認真。
討論寫作方向時,分享了師對於認真的註解,認真是認得自己的真、嚮往自己的真、愛自己的真,不是外來的壓力,而是出自內在本心的做自己的最真、最好與最嚮往…,因為這樣的認真而得以堅持、突圍而成就理想,成為典範,也鼓舞身邊的人。
在場的編輯以及合寫的作者眼睛亮了起來,頻頻點頭,大家都認為以這樣的內在精神作為整本書串連起來的中心線。同時不管受訪者是不是名人,都要像寫小人物一樣很平實的來寫。
嗯,這是我喜歡的風格,希望可以把生命在榮耀彼此、分享喜樂的六度精神,透過受訪者的體驗與歷程,很自然的分享出去。
本來曾雅妮要另外找一位已採訪過她的記者來寫,我提議或許可以一試,編輯說,我很有挑戰精神。是嗎?我只是好奇,越是沒碰過的越想嘗試。但曾雅妮很忙,屆時可能只能用電話或書信採訪,但可以採訪她的父親和教練,兩個影響曾雅妮最大的人,感覺這會很有趣。

2011年11月22日 星期二

「深信」一定要講出來

 (11-22-2011一心)
晚上六點,Sarah按照約定,出現在聖脈,聽說我們每週二有共修會,她希望藉此機會認識其他聖脈的同修。在五樓打完招呼,我們上六樓禪堂打坐、法談,因為晚上有共修會,人來人往,好不熱鬧,六樓禪堂裡,也有中豪用筆電聞思著。感覺,Sarah很喜歡有同修在身旁的感覺。
因為接下來四個禮拜,我都沒空跟她一對一上課,所以,我特別提醒她坐姿調整的要領:
一、髖關節和下腹部,必須感覺無拘無束。所以,一上座,可以先把身體往前後左右傾斜、動一動,確定髖部放鬆了(髖關節高於膝蓋,會有幫助),小腹沒有壓迫(她把褲頭的第一顆釦子解開),這樣子,呼吸,才可以自由自在。
二、接下來,確定肩膀、手肘、手掌重量向下沉落。手的擺放位置,就是為了肩、肘可以放鬆。
三、然後,就可以調整中心線了,接天接地。
雖然,我們今天從左右半邊身體的放鬆開始,再從換鼻呼吸慢慢導入兩鼻的長呼吸,然而,始終貫串的,是從有形身驅延伸出去、直通天地的注意力,這也是Sarah覺得最受用的。她說,雖然距離之前的靜坐班很久了,那中心線貫穿天地的感覺,好像已經內化,中心線與呼吸陪伴著自己,已成為日常生活的一部分。

2011年11月21日 星期一

關在僵化的公家機關30年

 (11-21--2011一虹)
今早請了2小時假,只為了小小二件事,第1小時為了從容用早餐,第2小時為了不傷到機車手把上的一隻大螳螂,下車推著機車走,而錯過捷運。
從小讀書就不敢請假,怕課少上導致損失,或被老師詢問;就業後也不敢請假,怕影響考績、被主管側目,總之,就是不敢「與眾不同」。
偏偏我又有藝術家性格,看到不合理就想發表意見,只有省府時代的老處長、課長會欣賞我,遇到現在這位平輩的科長,他要求部屬做乖乖牌,我可吃足了苦頭。
我想,問題不在主管是老年人或年輕人,諒係省府時代與精省後中央政府主政者之心態不同,省府時代公務員還保留台灣人的純樸質性,處理公務確是「為民服務」,民意較有商討空間,下屬意見也較被主管傾聽或尊重。
那時徵收土地使用後又廢棄,前輩會不斷建議省府修法,改用原價發還原地主;但1999年精省歸中央後,國民黨政府一切都是「依法行政」,法令高於民意,黨意高於國家,首先上場的國有土地總清查,我們有如工廠女工沒日沒夜的忙,但清查後的管制卻付之闕如,許多寶貴資料因財政部不重視和本局主管缺乏慧眼,全都變成了廢紙。不像省府時代辦理一次省有土地清查,省財政廳可以出一本論文集將所有資料建檔分類檢討,參納民意訂定後續施政計畫及改革方向,讓基層公務員做得有意義。
精省後所謂的行政改革,都是騙騙外人,巧立新名目教公務員訂計畫玩報表遊戲,究其實,仍是做虛工。

「真正價值」的對話空間

(11-21-2011 一心)
「佔領華爾街」的抗議者從祖科提公園被驅離的第二天,紐約裘德森教堂的埃利克(Michael Ellick)牧師,他接受採訪表示(http://youtu.be/CLmAVlyQD3s):「這些抗議者所凸顯的、社會不公不義的議題,都隱含在佛教、基督教、印度教、伊斯蘭教的教義之中。所以,一直以來,我們與抗議者的立場是一致的,奮鬥是一樣的。就在他們被驅離後,我們今早召開了集會,要求教友們用新的方式來支持這些抗議者,不只是提供意見,更要提供廚房、生活空間,開放每一座教堂的地下室因為,這個運動,對於開啟新的對話,至為重要,它看似屬於年輕世代,其實,卻影響著我們每一個人。」
「我們不會厭倦、也不會動搖。我們會在每個城市、每個州、每個國家和你們一起。無論示威者需要甚麼,紐約的信仰社群都會提供。」
「我們要求所有的教堂,都搖身一變成為『被占領的教堂』,使空間『脫離殖民』,用嶄新的方式來思考『空間』。在各自的社區裡,延續對話,並提供對話的實體空間。」
『在社區中培育對話的空間』,正是『佔領華爾街』的獨到之處。因為,我們與彼此疏離到只在網路上交談。

好東西屬於內行人

  (11-20-2011一湛)
下午接到媽媽的電話,很客氣的問我:如果沒事,可以找個時間過來,幫忙整理換季的衣服嗎?
媽媽不輕易開口要求幫忙,一定是有需要了,馬上答應前往。路上眼眶不自覺濕潤,想到我們對子女的愛很容易出去,對父母的回饋卻常常忘記,媽媽真的老了。
到媽媽家,發現媽媽近來體力退很多,幫她把櫃子上的衣箱拿下來,開始換季,過程中媽媽開始訴說每一件衣服的歷史,他希望給我他認為最好的,只要用得上的我都收下,因為那是媽媽曾經觸摸穿戴過的,有一條日本絲巾超過六十年的歷史,媽媽從來捨不得用,現在她轉交給我,媽媽不是只是在換季,她其實是在做人生的最後收拾。
後來開始整理照片,我們重新分類,一一回顧,媽媽仔細的找出曾祖父、祖父、祖母的舊照,打算翻拍重新護貝,他說這樣大家才不會忘記,放一張在塔位以後要找才好找,媽媽盡可能設想周到。
看著媽媽收拾整齊的櫥櫃,每樣東西井然有序,問她這些是從哪裡學來的,她說除了外公外婆教,在日本老師身上也學到了整齊、清潔、有秩序、誠實、珍惜人事物、守時、禮貌、謙虛、認真、自律、、、,她說有些東西學到了一輩子都不會忘,媽媽的眼光望向遙遠的地方,嘴角輕輕的微笑,少女時代的她應是幸福甜蜜的。(師開示:「好的東西是世界性的,沒有國界;好的東西屬於懂他的人。」)

2011年11月20日 星期日

如果不是失憶

 (11-20-2011一三)
邀請太太找時間一起觀賞電影《牽阮的手》。說明時,除介紹兩位導演的製片艱辛,也順便藉由故事主人翁媽、爸,進入宅滅門血案與鄭南榕自焚
雖不同意,但你說的話卻讓人無法反駁。」
表面上,太太是在說我很會講故事,其實,每個人心中都有一把尺,是這把尺讓人啞口無言
國民黨有一筆搜刮人民的龐大黨產,大家心知肚明,要反駁什麼呢?
國民黨作票買票,大家心知肚明,要反駁什麼呢?
國民黨藉由戒嚴壓制異議份子,大家心知肚明,要反駁什麼呢?
國民黨教育就是黨國洗腦教育,大家心知肚明,要反駁什麼呢?
法院是國民黨開的,大家心知肚明,要反駁什麼呢?
國民黨藉由特務、黑道暗殺異議份子或影響選舉,大家心知肚明,要反駁什麼呢?

這一場雙人舞的聯想

 (11-20-2011小珠)
今天下午與美光在教室一起跳舞,說是跳舞,但更像分享,從對骨頭的感知,感覺身體橫向與縱向的線條,由肩胛骨打開雙臂,從脊椎迎向天空穿入地心,頓時間身體輕了起來,很自由,卻又很實在,彷彿透過這樣的過程了解到自己不是漂浮在這個土地上,更不是漂浮在這個宇宙。
曾經跟一心分享過自己以前不戴眼鏡的這回事,一方面是因為沒錢配眼鏡,另一方面更是因為自己不想看清楚這個世界,從我很小的時候就瞭解到這個世界其實很醜惡,大人莫名奇妙地爭吵,莫名奇妙地忙碌,莫名奇妙地不表達,為了要保護自己,我的保護模式啟動為不要看太清楚這個世界,一直到母親去世前
失去母親這個最保護的核心,讓我不得不面對外在,我再也不能置身事外,裝作不食人間煙火。奇妙的是,當我願意看清楚這個世界的時候,我其實並不害怕,反而好奇,也好奇著那個不想看清楚世界的自己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