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7月16日 星期六

浮士德的「自由」

 (07-15-2011一寂)

浮士德,中世紀的科學家,名滿天下,哲學、神學、醫學、法學無所不曉,卻毫無生活樂趣;因為,浮士德的心,一直被苦惱不安束縛著,難逃於天地之間。
魔鬼對浮士德說「我可以幫你找到心滿意足的快樂」
浮士德說「只要有一剎那真能滿足於某種快樂,你可以帶走我的靈魂
交易成功,浮士德以永恆的青春,遊歷五光十色的大千世界,歷經種種。
有一天,因緣際會,浮士德觸到了「自由」的氣息,他仰天吶喊著「夠了!夠了!我滿足了!時間,請停下來吧!」
一旁竊笑的魔鬼,正準備攫取浮士德的靈魂,沒想到,全能的上帝,早一步已將浮士德的靈魂,接引到天堂!
魔鬼,不過只是浮士德的試煉;魔鬼,來自全能的上帝。

永遠相信永遠有盼望

 (07-15- 2011 一淨)

下午大姊來電互動,她說打電話關心小妹身體,隨後聊天談起與小弟不愉快的事,小妹隔天就到店裡對小弟告狀。
尋伺師開示,「別人對我們兩舌、惡口,那是世間的結束;對別人兩舌惡口反應,那才是世間的開始。」願主動帶路不怨路。
一淨:「喔!我聽起來不像是這樣,前幾天我請媽媽告訴小妹,適逢建勳在小弟那裡打工,平常難得見面,要她有空去店裡看看建勳,小妹去看姪子,當然也會和小弟聊天,就聊起這件事啦!」
大姊:「你都幫別人說話,他們都沒錯,錯都是我。」
一淨:「大姊,你這樣想當然不開心啊!我是要幫助你能夠開心的想,沒有誰對誰錯啦!將心比心,就像你關心小妹,也會聊起其他的事,小妹去店裡看姪子,也會聊起其他的事,心都一樣啊!」

給身旁的同事一份關愛

(07-15-2011一賢)

下午公司開「季溝通會」,我在財務主管報告完上季的業績及財務狀況後,代表業務單位上場報告。
首先謙虛地跟大家道歉,業務單位的表現真的不好,感覺全場同仁的心也跟著沉靜了。
談到衝勁和活力需要愛心,舉了當初進公司時導師的贈語~~工作不是為了五斗米折腰,工作是為了真正的愛。」跟大家分享與共勉。因為這句話讓我總是能夠在受到挫折時,轉負為正,充滿活力。「為什麼我們常常可以為遠方陌生的人送出愛心,卻不肯給身旁的同事一份關愛?」當提出問句說,大家聽完若有所思。
最後邀請大家一起為公司祈福,請大家閉眼觀呼吸幾次,讓心靜下來,再跟著我為公司祈福。一向熱鬧喧騰的溝通會,今天就是特別不一樣。

2011年7月14日 星期四

你吵到聲音了

(07-13-11一綸)

這一週來,樓上住戶在施工,常一早就開始發出重擊的機械聲,儿子本來暑假都睡比較晚的,但這幾天常被施工聲吵醒,然後就無法再入睡了。
今晚臨睡前,儿子擔心明早會被吵,他嘴裡念著:「希望明天早上聲音不要來吵我!」
之前以為那只是件小事,沒想到他那麼的在意,這該是自己說話的時候了,以喜心微笑問他:「是你吵到聲音,還是聲音吵了你?」
「什麼意思啊?」他聽了一愣一愣的!
「聲音本來就存在的,它沒有要吵你,它只是做好它的本份。」
「哈,好笑,噪音的本份是什麼?」
「工人用機器打牆壁時,機器和牆壁的碰撞自然會發出聲音,那是自然法則,聲音只是隨著因緣做它該做的事而已。」

2011年7月13日 星期三

每個人的童心都還在

 (07-13 2011小珠)

今天是兒童藝術節第一個國外節目的開始,因為節目本身需要家長和小朋友的共同完成,讓好多前來的家長大喊吃不消,他們以為只要把小孩帶來現場就好,沒想到自己也要加入活動。

我們也因為第一場沒有什麼經驗,在說明上略嫌不足,因此在第一場活動之後馬上討論還有哪些地方是我們可以加強的,我因為是現場翻譯,工作自然不輕鬆,但不管何時我都感覺到身邊同伴的支持,不論是他們的眼神或是笑容,都可以支持著我回答家長們煩躁的問題

兩場的活動讓我思考一件事,到底是什麼原因阻礙了成人的想像力?小朋友一進入到活動空間,完全不用引導,也不需要說明,唯一要注意的就是他們的安全,因為他們可能會玩得太高興而無法控制,反觀大人們則是一臉的困惑,巴不得主辦單位給他們一本使用手冊說明,告訴他們應該怎麼玩才好,家長們的抱怨也從這裡開始,不停地跟主辦單位反應,沒有引導,沒有規劃,現場就是一個混亂,一個活動怎麼可以這樣

歧視女性藥師的病人

(07-13-11玲真)

女儿之前就抱怨病人及病患家屬對女性藥師的歧視:他們對女性藥師是這樣稱呼的:「ㄟ,小姐」;對男性藥師則是稱xx藥師。
我開玩笑建議她做一個告示牌放在櫃台上:「請稱呼我xx藥師。我不叫『ㄟ,小姐』。謝謝!」
今天她講述了另一個更令她火冒三丈的插曲:女儿去藥庫補藥。她回到藥局時,看到有名病患拿著藥站在櫃台前。在她不在時cover她的男藥師正在講電話。
女儿問病患:「還沒跟你講解怎麼服藥ㄏㄡ?」病患點點頭。女儿連忙講解給他聽。
講完後,看病患並沒有離開的意思,女儿好心說:「這樣就可以了!」

彼得潘的心

 (07-12-2011一三)
今晚的法會,韻雅分享了一則由負轉正的練習。
上週六演唱會的下午,原本只是一次輕鬆的例行排練,卻因Scott安排了一連串國外的採訪與錄音,使得韻雅與團員們必須卯足全力以留下一個完美的紀錄。當晚間正式演出時,已經是唱第四次了
到底要責怪Scott不知量,還是善解Scott也是為了樂團好?韻雅在身心狀態最艱困的時候,仍然選擇了後者,選擇了歸零、交出去,選擇擁抱自己、擁抱觀眾。當她這樣做的時候,能量竟意外地源源而來
聽著同修的分享,想起自己曾經做過的一個夢
頭下腳上自懸崖墜落,墜入一個黑暗的無底深淵。以前,只要出現類似的夢境,就會抗拒、會緊張、會希望趕快醒過來。這一次,顯然不同,我似乎知道要重新解構這個夢境。一個吸氣,身體停止墜落,一個呼氣,身體回到頭上腳下的立姿。當雙臂向外展開,手臂也就變成了翅膀,整個人就像小飛俠彼得潘一樣,開始自主地飛翔起來

2011年7月12日 星期二

原來我的名字不是「嫉妒」

 (07-12-2011一心)
『嫉妒』兩字,似乎也可以『傲慢』『冷漠』『愚痴』代換)
一顆嫉妒的種子,包覆在乾乾硬硬的外殼裡,水分排不出去,也吸不進來。
它滾來滾去,試圖理解這個世界,
卻只能從小小的缺口,以管窺天;
從彈跳碰撞的體驗裡,瞎子摸象。

2011年7月10日 星期日

今晚,在紅樓表演的聲動劇團

 (07-09-2011一寂)
舞台上的瑜芳,中阮橫躺胸前,左手輕按著琴弦,右手和著節拍,吟揉撥弄著旋律,輕攏慢撚抹復挑,沈穩卻輕盈的琴音,從指縫間流洩而出。
小小的二胡,居然擋住了依芳大半的身軀,怎麼回事?從舞台下仰視,二胡輕靠在她身前,琴身彷彿就是她的中心線,搖曳的琴弓,推拉放送出心中的澎拜與悠揚,極致的強,結實飽滿的弱,旋律的空間,就在二胡的烘托伸展下,驀然間,深了!廣了!挑高了!

理著光頭的Scott,一身的中國服飾,抱的是搖滾樂團少不了的貝斯,很東方又很現代,特別的組合。貝斯躺在Scot懷裡,彷若老僧懷中的古磬,洗褪了渾身的激情,每一個音符,都在虛空裡傳送著綿延的餘韻,若有若無地沈澱出固若磐石的穩重。

鼓手柏岑,在舞台不醒目的角落,已然是樂團樂曲的一部份,幾乎忘記注意他的存在。整場表演,鼓聲讓人捕追不及,只記得柏岑閉目聆聽的神情,莊嚴肅穆且悠然,適時的擊鼓,適時而退,有著倏然來去的自在。

Mia莞爾一笑,紅唇輕吐,吟詠出各式各樣的曲風,希臘的婚禮、印度的象神、西域的絲路、西班牙與台灣組合的搖籃曲、熱熱鬧鬧的台灣菜市場……;然後,以此行雲流水般的旋律為主軸,團員、樂器、樂曲、民族風味,都在旋律裡貫穿融化為一體,好自在!
今晚,在聲動,看到台灣!

2011年7月9日 星期六

把生命看成一支舞一首歌

 (07-09-2011一心)
前一晚,在美術館大廳排練時,抬頭,看見一個巨大的直幅從天花板懸掛下來,白色底,上半部是用幾筆簡潔的線條所構成的人體素描,下半部寫著:「空間與情意的纏鬥∕The struggle between space and sentiment 」原來,是去年底過世的李德老師的回顧展,剛好,開展日跟我們的演出同一天。
今天傍晚正式演出,一開始,我們共八位舞者,混在人群中,輕鬆、自然地與親朋好友們打招呼,隨著樂聲的漸入,我們開始從日常的、行住坐臥的肢體、慢慢剝離,時而暫停、時而加入比較抽象的動作,頓時,表演者與觀眾間,長出了一道隱形薄膜,表演著開始創造一個與有別於當下現實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