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接到電話,「表演藝術聯盟」問我是否收到一份email,簽署同意書,支持他們承辦文建會的活動。以往為了維持關係(友好?應該說是利益),反正只是蓋章回傳,舉手之勞。
今天腦袋中浮現「契約」這兩個字,正好這件事情就是契約書,我開始思考怎樣才是「做對的事」,語氣和緩地告訴對方,這同意書中沒有列清楚同意什麼內容--演出、教學或是參展,這樣簽了,不清楚彼此的權責,容易有糾紛。我邀請對方如還需要我簽署,寫清楚細目之後再email給我。
對方沒有再回信,我覺得我做了一件尊重自己也尊重對方的決定,以前的濫好人只是助長了契約不明的習氣,也是恐懼的引力之輪(我害怕失去資源、對方怕沒標到案子),停下來,重新定一個互重的契約,才是清淨關係的開始。
傍晚赴歌唱班學員家的聚會,我和Scott晚到,過了一小時Scott需要先行離去參加其他聚會,這是原先我倆說好要離開的時間。只是我才來沒多久,此刻大家正開心歌唱跳舞,學員們都殷切期待我帶領互動,Scott在一旁臉硬硬地急著要我協助安排車子(在山上),屋子主人說還沒有跟我分享故事呢,一時覺得很卡,有點想留下來,在急促中沒有空間思考,只能跟著Scott及開車的友人離開。
浸泡在這卡卡的覺受一個多小時。清醒的時候都覺得自己很真啊,可是觸境時恐懼促使想蘊遮障了真,我要學習尊重內心的聲音,且要尊重Scott的需要,想到「尊重」兩字,就會有空間感。
昨天聽開示:托缽就是與別人分享自己的生命,發現很多社交關係互動上都很淺,只是瞎聊,少的是生命故事的分享,這正解答了我在社交上退卻的原因。主動帶路也很簡單啊,就是分享我自己的生命故事,傾聽別人的生命故事,這給了我繼續嘗試的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