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5月30日 星期一

先生的無情感染了她

苗栗竹南大埔農地自遭受怪手侵入半年後,目前會是什麼光景?
 (05-29-2011一虹)

禪修結束後考驗隨到,看完「竹南大埔徵地事件」ppt素恬沒參加大組分享悄悄溜走,離開《聖脈》她的情緒才爆發,「這些人很奇怪給他錢不要,是我就要離開這裡另外買房屋住。…徵收土地不可能沒有協商,一定大多數都同意政府才會徵收,現在什麼時代了?又不是從前!…」一開始我拿自己的專業反駁她,但發現她對國民黨的情感,不能用道理來駁,我放棄了不再回應,讓我們就保持距離搭車回家吧!內外很多雜念喋喋不休,但我不怕,一日禪靜坐已有體驗,不理它、不要想,只管作自己的最好。

我加了一點潤滑劑(談輕鬆事),雖然她的臉色還是不好看,但卻邀我一起用晚餐,找到機會我決定主動出擊-問她心中的喪子之痛。覺得這件事與她今日對社會事件、對鄉土的冷漠都有關係。我不相信她的話,只要有賠償金,人死了也不會難過!她對孩子的感情一定壓抑得夠久了。

她開始抱怨先生不去看兒子,對嫁出去的女兒也沒感情,好像不歡迎孩子回家;還包括她住院、夜歸或沒回家,先生永遠都像家裡沒她這個人(先生對任何人都一樣),先生的無情感染了她。在素恬說話的強勢裡,照見她先生(就是她自己的迴向)、也映照出她的苦痛,對人不能將心比心,是因為還沒有人柔軟地感動過她吧。

我分享聖脈同修都像一家人(她有看到),我們不會擔心晚景淒涼,因為現在就感受有法的生命很好,這點她相信,那張憤憤不平的臉開始有了笑意。就在這個笑容中道別,我對她的認識才剛要開始,我想碰觸她內在不欲人知的冷漠,如同我想瞭解國民黨。想瞭解對方時,境界不再是早先認知的那麼可怕。

今日大組分享時,新竹的淑莉說爸爸是個認真工作的農夫,卻說很討厭種田,為何有這種矛盾情結?原來我們的教科書把農夫列為最低下的職業,讓爸爸跟他的土地切割了,多麼心疼啊!我又嚐到一個深刻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