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12月25日 星期日

冬禪第一天

(2011-12-24一止)
我就是呼吸…
昨天師開示主體性,姿勢呼吸就是一個主體性,讓身體、呼吸回到自然就對準中心線,對準天地。

於是打直脊柱,我就是呼吸的呼喚,嘴角自然的上揚了起來,不斷地呼喚回到最自然的呼吸,不勉強不造作,是什麼就是什麼?呼吸一點壓力都沒有,滯留在身體的緊就盡情?念頭升起時的呼吸停在身體的哪一部位?注意身體由緊轉鬆的生滅,同時也去感覺念頭升起與消失時呼吸的心在哪裡?

什麼是呼吸的心?這樣的呼喚,呼吸變得由衷柔軟,更感覺著呼吸就像小孩子充滿著好奇,在極度放鬆的零抗拒,盡情在念頭與身體的緊處穿梭,一一化開找到最省力的坐姿,與最直的姿勢,感覺吸生呼滅(身體在散)~

身體一層層的由麻化開。當雙手因為冷空氣的逼襲,知道吸氣呼氣的當下,嘴角上揚,在呼氣裡由冷轉暖。

晚上師開示:身體是色受想行識的色,靠的是姿勢的中正,頭頂百會接天,頸部要空,頸部拉長一點點點,感覺頭頂上方跟天空有一種引力,感覺臀部會陰跟地心有引力,感覺地心能量接著會陰,再用呼吸調整姿勢,吸氣從百會進來,呼氣從會陰沉落,頭正頸正肩膀鬆,頭頸肩是鬆,感覺身體脊柱的重量託付給大地,吸氣感覺中心線正了,呼氣感覺中心線沉落很鬆,吸氣感覺有一點點的緊,呼氣交託給大地鬆了~

聖誕夜的進廠大修


 (12-24-2011 一智)
一早幸福地醒來,微笑。規劃一下時間,禮佛數次後,盥洗完,外出買藥石,順便去寄一封信。用完藥石後,就準備出門了。遊覽車已到,大家陸續前來,儀深教授和煥銘,送來世間家人滿滿的愛,真讚~我們準時出發。
一路上,沒有塞車,所以半小時就到桃園,國華理個最帥的平頭來送大家,太陽也漸露面,來跟大家打招呼,一路上,歡喜地受用一切,一寂說:我們就這樣靜靜地坐著?我笑說:這樣不好嗎?原來,這是他的開場白。他分享著在學校跟學生們的互動,我們談到「那些年」電影裡的教官,叫同學出賣彼此的作法,跟打小報告有無不同?看對方有無傷害到別人?可以引伸到街頭暴力份子的反串…。一如好謙虛,好用功地四處詢問定課引領要領,這個同修問完,問那個同修,到正醒禪苑,還可見其謙虛的身影。讚嘆~
下新竹交流道,要去接孔萍,路口的標誌很多,左轉、右轉…,最後交給一脈指揮,結果走錯了,這一錯,大家都很接受,包括司機,問他:知道接下來怎麼走嗎?他說:大概知道方向。一脈趕緊打給一賢,一賢說要搭計程車來跟我們會合,於是,我們就地靠站,加油站上廁所,哈,一切都很圓滿,一個因緣變了,大家迎上去,入流,圓滿。

2011年12月24日 星期六

中國兩個黨一個比一個不正常


(12-24-2011季菁)
借了一本陳若曦的「我鄉與他鄉」,了解到比我大上20歲的她的那個時代的知識分子,是經歷到一個多麼禁聲的年代。
作者談到高中時,因逢台北市長選舉,導師舉辦選舉討論,她見全班都噤若寒蟬,就發表言論,主張政治要制衡,所以最好是選個非國民黨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老師轟下台。
上大學時,有同學因讀禁書,而坐了幾年牢,出來時已經口齒不清。也眼見老師殷海光因辦雜誌而被長年監視,有一腔熱血的年輕人只好寫些晦澀的詩文,讓自己躲到文學的象牙塔。
後來她和夫婿因為以為把專制的國民黨趕跑的共產黨一定是好的,就回歸大陸,沒想到中國共產黨的專制獨裁比國民黨更有過之而無不及。

把中心線當接地線


 (12-24-2011季菁)
住家附近有一個廣場,偶爾鄉公所會出借給鄉民做婚喪喜慶之用。今天又見搭起棚子,放上桌椅,有人借來做結婚典禮的場地。從十二點多開始,就聽見草根性很強的女主持人開大麥克風,扯著喉嚨在炒熱典禮的氣氛,超大分貝的音響從四面傳來,連關上窗戶也擋不住。於是我把中心線當成接地線,把聲音慢慢的往下導。先是一鬆,聲音滑到肩膀附近,由肩膀兩側傳入,震到中心線來。
由於不像由耳朵進來,會震到腦,所以就不再感覺那麼令人頭痛,那麼擾人。再一鬆,又往下滑落到腹部,不知是不是隔著橫隔膜的關係,聲音變得更遠,彷彿是由遠處傳來。最後再一鬆,落到腳底,這時聲音其實已經不再是聲音,只覺得它變成一種波動,搔的腳底酥酥麻麻的。

打掃讓人單純與謙虛


 (12-23-2011亭伶)

冬禪準備第二天,上午與同修一起打掃B幢浴室、廁所,廁所並不髒,且A組的同修提前做完又趕來幫忙,掃起來很愉快,其中一間廁所較髒,刷得特別賣力,一瞬間有在自家廁所打掃的錯覺,哈,禪修打掃讓人變得單純與謙虛,沒有分你的我的,髒了就是要掃,要用就是要掃,沒有別的想蘊。
看到貴蘭拿著一張紙用螢光筆畫滿重點,走近一看原來是坤山整理前天師開示,她說:因為我都不懂所以要背起來,這張神奇的紙吸引了好多位同修圍觀,很讚嘆她的謙虛柔軟。
晚上聆聽師開示,什麼是無我?就是無相,沒有把人當成自己的對象。師又問,什麼是現在?什麼是過去?什麼是未來?現在就是當下,認得自己的最真最好,過去是膨脹,未來是收縮。一開始不是很瞭解,在提問對話中,逐漸體會,無我就是活在每個當下,明覺、明觸,完完全全飽滿的體驗,完全的入流,不升起一個我,只有體驗,沒有我在體驗,不會抓取或判斷。就像是唱歌,若是想:我在唱歌,已經離開當下、離開體驗、離開明觸。唱得不順,知道不順,但不會對不順的相有所判斷與比較;唱得很好,知道很好,不會想我唱得好,耽溺與抓取。

原來開心是這麼一回事


 (12-23-2011宥娟)
天堂般的禪修,在早藥石中開始了,提前進駐,即享有清潔和法談交流的福利,與同修們共事是很美好的過程。
早藥石時進入齋堂,與同修們招呼問候取用藥石,一圓拿著熱呼呼的牛奶走進來,嘴裡說著牛奶可以拿來泡咖啡,看到我時尖叫了出來,逗得我好樂,正在打菜的我便說:「等會兒再抱抱嘿!」
兩年來與台中同修的情感凝鍊成為此際美好的一瞬,過去完全膨脹了,開心。(哈!原來開心是這麼一回事,經過了師昨晚的開示,似乎又再打開了一層可茲理解的空間閱讀。)
三際一時永遠在此交會,每一個移動都在練習入流,打掃是一連串的動,同修們通力合作,展現各自的最真善美,淑絹對細節和環境意識的細膩是她最美麗的愛的表達。呵呵,下午茶時同修們吃麵包,她拿著掃帚四處掃地,實在非常可愛,感覺她在當下真的是無我的。

2011年12月23日 星期五

找到天心的漣漪


 (12-23-2011一心)

昨晚只睡了兩小時,今天提早跟Stephen會面,整理考試卷、討論誰需要補考等等,感覺好像跑馬拉松賽的最後100公尺,放在顯微鏡下放大觀察,每一個念頭的清淨與否,都是關鍵,決定了呼吸能否順利轉化成動量,把身體推送到終點線。
Stephen說,回憶的時候,我們往往只記得開始和結束。不過,一個結束,必然是下一個開始。
結業典禮很簡單、很莊重,呈現了這一個月來的心境:以平等心面對當下每一刻,當這樣做的時候,自然會看見,當下,就是結束和開始交錯的神聖時刻。當下,就是漸遠和漸進、膨脹和收縮、主觀和客觀、向內和向外的交會點。
梵文Kālá()的概念,強調的就是當下這一刻完全的、飽滿的體驗,只要一直去看現在是什麼,就會看到無我,看到真正的我是生命的精華、核心,是完全的六度波羅密,是生命的本來面目。
如果看見念頭跑出來,就看到:我已經落入對象,離開了真正的我,讓生命之流斷掉了。
傍晚,感恩鄰居嘉盛的護持,順利到達正醒禪院,跟同修們會合,用完下午茶,六點在禪堂聽聞師的開示。

接天接地的釋放與還原

(12-22-2011一恩)
早上練習以禪修的心情上座。
上座後先調身、調息,再慢慢調心~~對準天地,拉直中心線,讓每一個起心動念都回到單純與由衷,感覺呼吸變深變長,細胞慢慢安定了,體內所有的眾生有種回到家的溫暖,尤其是那常在外攀緣慌張的心,也慢慢回家了~~涅槃寂靜才是真正的家!
今天的法作意是~~讓自己完全交託給天地(天地才是真正生我養我的父母啊。)
吸氣,作意交出去,呼氣,放下。
吸氣,放下,放空、放鬆;呼氣,單純地觀察身心。
來回幾次的法作意,吸氣時,放下的力道讓自己很受用,告訴自己~~放下,就在這個吸氣的當下!放空,整個身心空掉了,然後放鬆,慢慢讓專心放下的身心再一次鬆開。
呼氣,單純的觀察呼吸或身體的鬆緊。
過程中,不斷地放下、放空……內心有任何的雜念,就交託給天地。我是無法解決問題,無法承擔困難的,我是天地創造的(因緣就是我的天地),只要把自己空掉,問題就回歸給天地。
把自己空掉,天地就會駐進我的心~~此刻,心為之一亮,因為我的心就是天地的心,能量充滿,寂靜歡喜……。還是緊緊守著呼吸,那是天地的呼吸,是天地在我身上呼吸。

在噤聲和吶喊之間

(12-22-2011韻雅)
年輕的電影導演找我製作片尾的配樂,他無意中看到我的即興吟唱表演,喜歡我的聲音表現。兩人第一次見面討論相談甚歡,很快地我錄製草稿Demo給他聽,他說很喜歡,確定結構之後我有錄了第二版Demo,這次他給一位老師長輩聽,說聲音強過劇情,只要淡淡的吉他聲就好。電話中聽得出他的不由自主,由衷引導他回到初發心,畢竟他是導演,他最初的想法是要人聲吟唱,他電影的氛圍已經很清楚,要有信心,不必害怕音樂有情感。
最後他說,還是希望有人聲,於是我開始正式編曲準備進錄音室,與新合作的吉他手花了好幾天磨合,再寄了一次Demo,導演說:「好喜歡,越來越接近了。」調整長度之後正式進錄音室,邀請導演一起,完成成品時,我們在錄音室聽著聽著都很陶醉,他一回家搭上影像之後馬上給我傳了簡訊致謝。

中心線收攝力道最強


(12-22-2011一心)

最後一天上課,早晨的體位法,是自我練習,兩位老師在一旁守護。終於,放下口譯者的身分,做了一個小時、完整的體位法練習。
每一個身姿,都好像關上了身體裡面的某些氣流和水流的閥門,一出姿勢,閥門霎時全開,形成了局部區域的瀑布、漩渦、沖刷或滲透,不管重點是在某處關節、某些肌肉、內臟或結締組織,脊柱都最有感覺,它收攝感官的力道,強大的不可思議,好像,我只要待在脊柱就好了,甚至,我變成了脊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