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2月6日 星期一

簡單一句真誠的讚美

(02-06-2012一賢)

今天作意要學習欣賞和讚美,早上看到玲真,能欣賞但想要讚美卻說不出口。感覺過去的相讓自己那顆想要由衷的心卡住了。
到公司尋伺著怎麼開口讚美,早上策略採購一進門就很興奮地談著昨晚去道場遇到我姪女姐弟的事,觸到司法不公不義的事例,內心起了憤慨,對他談到的事情有不同的看法,還是沒有做到欣賞與讚美。

每個字都是咒語

(02-06-2012一綸)

昨晚讀經振的日記,他太太分享親教師的法語,說每個字都是咒語…。睡前,他想到「輕」字,結果夢中出現了豔陽天,他乘坐著馬車,大流汗,一作意「觀呼吸」,整個人就乘著風,輕颺地往目的前去。
讀完,感覺如清流般的洗滌,讓人身心舒暢。睡前,學習經振的認真,作意夢中與師同行同在。結果夢中與親教師、一群同修聚在一起,有蝶生郁曼等,畫面的一開始,師在高處看著我們互動,後來他走過來指導一綸做事要領…。感覺把自己交給師,生命全然的踏實與開展,很溫暖!

參加虛空禪坐團

 (02-06-2012一心)
晚上,參加虛空禪坐團。
從一上座的滿心感恩與喜悅,進入色身疲累的昏沉,無論如何昏沉,卻因為有同修們跨越時空的守護,而堅持了下去。
待疲憊消化完,醒來,重整座墊高度與身姿,很單純地,受用呼吸,受用接天接地的筆直,受用來去、起落、生滅、鬆緊的無常韻律,受用一整個身心、沒有分裂或焦慮的體驗,突然,只剩下心臟,噗通‥噗通地跳動,其他的身體部位,成了薄薄的葉片,每個心的跳動,都同步地把血液推送到每條葉脈、每個毛細孔。

2012年2月5日 星期日

九九重陽天天問心

(02-05-2012宥娟)

午後看了電影「陣頭」。
陣頭,是傳統的台灣街頭巷尾最常見的一項藝術表演,回憶轉換頻道,回到兒時站在大人身旁,等待迎神賽會從家門口經過的記憶,我童年的家和新莊的大眾廟隔著一條街一座橋,每年的農曆51到地藏庵看「官將首」是最令人期待和興奮的一件事。
九天是道教裡的正義女神,善兵法和奇門遁甲,《詩經.商頌.玄鳥》說:「天命玄鳥,降而生商,宅殷土芒芒,古帝命武湯,正域彼四方。」這是殷商後代祭祀祖先的詩歌,意思是說天帝命令玄鳥生下商的始祖契,建立了強大的商王朝。玄鳥就是商的始祖。《黃帝內經》載:黃帝伐蚩尤,玄女爲帝制夔牛皮鼓八十面,一震五百里,連震三千八百里。因此而協助黃地戰勝蚩尤。

宗教是國共兩黨的統戰工具

(02-05-2012一逸)
惟覺法師牽著四川省委書記劉奇葆的手
每年政大東方文化社都有新春聚餐,今天和儀深一起回到政大餐廳和社團的朋友們聚餐,總共來了將近三十位,其中有一桌是孩子們,一個個都已經就讀大學,或者是畢業了。藥石間,每個人談的還是對政治社會的關懷,一年一會,看著每個人的臉上留下歲月的痕跡,讀財經的永煌最懂得生活管理:每週爬政大後山至少兩次,17年來從不見斷;就讀宗教的宏誼夫婦和專研教育的朝霖都發福不少,儀深同修感慨地說:「看來還是學經濟的比較注重生活管理和身體保健。」為了鼓勵下一代參加,所以孩子們都是免費享用藥石,一切的負擔由大人們分攤,雖然不合理,但是大家也都接受這樣的安排。

靈活而開放的待命

(02-05-2012一心)

睡前靜坐的時候,先感覺到那個具體的、占據空間的我,再從這個具體的我,往外看出去,看到了不占據空間的、不是我的我。
「不是我」的我,竟然是無限,跟「具體的我」比起來,大得不成比例、大得無法想像,而且,包容了「是我」、「不是我」的一切。
被包容,是無比動人而喜悅的,更是回到家的鬆脫。

只想看到你笑

(02-05-2012一賢)

朋友傳來一個小短片,It’s a wonderful life. 描述一個在大賣場停車場驗證免費停車的服務員,因為擅於讚美顧客而讓停車場大排長龍,也因為他的讚美幫助很多人找回信心。
這不就是《聖脈》講的看有不看無嗎?不就是師永遠欣賞的眼神嗎?
對人對己都是永遠欣賞,只有欣賞才能激發正面能量,不是嗎?
慚愧自己一直忽略這個法寶。

他在見證神的愛

(02-05-2012一綸)

寒假前,一靖從學校帶回一份陳立補習班的資料,這補習班有開放的教室供學生自習,並有負責的老師留意,學生有問題可馬上向這位老師請教,但家長不用付任何費。感覺他們的眼光看得遠,你來這裡自習,不收你的錢,但只要你的感覺不錯,就有可能進而加入補習的行列。
上網看了陳立補習班的訊息,才知他是補教界的龍頭,全國有二十所分校。陳立老師已經五十幾歲了,學習欲很強,前兩年才考上了博士班,歡喜做學生。 

遊戲

(02-05-2012 沐沐)


他們的眼慣於在公佈欄上玩著
孩子們名字與數字連結的遊戲
他們的粉筆那麼地白
一如他們的美好童年

權利是糖釀的廣告詞
義務輕易被低價出賣
然後我們經常想念操場
操場上的太陽總是通紅
接著趕赴下一場擁擠的白光

只有信任

  (02-05-2012懿儀)

早晨的冬陽大方地灑進房間,起床後的靜坐,座墊上的溫熱蔓延至整個腿,隨著呼吸的起落,奇異地失去了身體座標,唯一與現實連結的似乎只有暖陽的熱度,只剩一團熱烘烘的。

趁著暖陽還在,起身帶著瑜珈墊上頂樓自我練習。

動靜之間,發現我並沒有真正的去「感覺」過,學舞、練習瑜珈看似慣用身體甚至嚴厲控制,但其實只是習慣性地想著,想著我的腿、下腹部、胸口、肩膀等,用腦袋勾勒出它們該有的感受或表現,包括我多麼努力地想放輕鬆,是什麼讓我避免直接去感受?

是不能操之在我的恐懼,是一心想作自身造物主的操縱,是將身體視為客體好讓我好惡揀選、品頭論足,於是內在真實與外在矯揉造作間的斷裂,讓身體留有凍結了生命經驗衝撞下所留下的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