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5-2011一心)
今天,更清楚地意識到,這不單純只是一個離開舞團的決定。
而是,也要離開「舞蹈」這位從小到大最好的朋友了,離開那一直以來「定義我、使我的存在感到安穩」的一個名詞、一種生活態度、一些實際作為。
好像,一對正要辦理離婚手續的夫妻,夫叫作做恭良,妻叫做信月,夫問妻:「我不是你的丈夫以後,我是誰?」妻答:「你就是恭良啊。」
師說,把注意力放在離別的苦,就一定會感到難過的。當注意力放在「分開,會讓彼此的生命更豐富、強壯」,就會生出喜樂與力量。
跟舞蹈有些距離,或許,會把舞蹈看得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