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魂學苑的招生面談,給我們一個重新思考的角度:呼應共同的想像——我必須主動提出我想要學什麼,而不是被動地等著人家決定或者安排;我必須先想像自己最憧憬最嚮往的傳教士,我想要具足什麼樣的宗教情操和浪漫。
小組成員,都希望能以「建立真正的道情」為目標,有熱情互相照見,也認為這半年來,彼此間累積的理解和信任足夠了,準備好了,因此,一致同意可以輪流做斷身見練習。也提醒彼此,在觸境報告上,必須搭配具體的佈達和下手處,才能夠看見自己的進度如何。此外,針對同修之間的主動性和更密切的橫向連結,大家可以事先email給小組長,提出自己認為特別想要討論的議題(不管是某篇師傳來的普世價值的教材,師針對同修日記的回應開示,或聖脈最近的重要活動),作為小組的討論主題。因應不同的需求,小組的形式,就包含了上述三種可能,彈性運用。
從一三組來到一綸組,氣氛很不一樣,最明顯的不同就是,成員之間會有老師的稱謂,如果我們學學西方人,免了禮貌的稱謂,是不是會更容易產生一種主動、平等的感覺呢?
大組交流時,一智說,學法/看見了靈魂以後,很自然地會嚮往與人分享,所以,傳法和學法,很自然地成為一件事。
我為什麼來共修?我想要學什麼?每個人大概都有不同的答案,但是,問的時候,才會看到理想和現實之間的差距,才會看到,我究竟需要做什麼,才能縮小這個差距。
喜歡韻雅說的:來共修會,我想要更清楚我和我自己、和別人、和神的關係。靈魂學苑,點燃了一種新的動能,感覺我不必等師來給什麼,不必等專職同修來策畫活動(有時候,活動不如自己預期,還會卡卡的),我其實現在就可以做什麼。當許下了跟人托缽的佈達,我就會發現,我還必須加強我的定課,加強法義的聞思,普世價值的思辨鍛鍊,這些都是我馬上就可以做的。
師問,學法,到底學到什麼?
對我來說,就是一直看到自己的傲慢,一直學習謙虛。我能看見的只有一度,所以,緊緊抓著我看見的時候,我其實失去更多,失去了這整個世界流動的愛。
這是一個漫長的旅程,可能,從降臨到這個世界開始,我們就在建構「我是誰」。有師,有同修,大家一起來提醒彼此,什麼才是真正的自己,什麼才是真正的自然。真正的自己,真正的自然,就是靈魂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