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戰士旅行者』而言,選擇其實不是去選擇,而是優雅地接受『無限』的邀請。」
選擇生命中「最值得回憶的事件」時所遭遇的困難。能辨別出主要生命事件(不單是高中畢業之類的表面事件),就能夠「達到心理與能量上的調整,在知覺上為進入未知做準備」。
—戰士旅行者/唐望 (The Active Side of Infinity by Carlos Castaneda)—
甚麼是靈魂?
窮畢生之力,去探索和了解生命的神秘本身就是一項奇蹟,追尋和探索使人警醒,悲情是怪罪自身的遭遇於命運,我直到閱讀了賽斯的《靈魂永生(The Eternal Validity of the Soul)》才開始真正回頭面對自己對於生命的愚癡,這是多麼值得慶幸的事啊!
離開佛學的語彙,換一種說法,賽斯說:「創造與意識從不是線型的成就。在每一生中你選擇與創造你自己的背景或環境;在此生你選擇你的父母與來到你經驗之內的任何童年事件。你寫劇本。不過,正像一個真的是心不在焉的教授,有意識的自己把這些全忘了。因此當劇本中出現了悲劇、困難或挑戰,有意識的自己就怨天尤人。」
讓生命自然地發生,這件事因為師而成為終極的意義,是我所能閱讀和想像過的最浪漫。
在虛空中以最虔敬的角度將顏色大筆一揮,自由潑墨裡的秩序必須很認真很安靜地去辨識,才能在看似凌亂的落點中找到期間奧微的軌跡…。
創作是無窮盡的生命的迸裂。
很多人問我為何嫁給我前夫?哈哈,我實在覺得很難說明,最正確的解答,應該是因為對未知的恐懼吧?!嚴重缺乏自信和極度缺乏安全感,讓我其實很害怕獨立,我不覺得我有獨立的能力,然而,結婚不是真正的避風港,我離開的時候是心力交瘁的。
我很厭惡爭吵,所以結婚十三年,除了第一年,我幾乎不曾和前夫大吵過,6年前和前夫討論離婚時,他還疑惑地問我:「怎麼從來沒有聽妳提過?」呵呵!這究竟是他的遲鈍還是我的遲疑未決?
事實上,在我生命當中,印象最深刻的一次爭吵,是我唸小五那一年,父母親的爭吵是很令人恐懼的,我們五個孩子躲在樓上,兩個妹妹已經哭起來了,我站在樓梯口很緊張地盯著兩個大人,仔細傾聽他們的對話,後來開始打起來了,我的恐懼讓腎上腺素不停地飆升,全身開始躁動,兩個人推拉著都說要離家,弟妹的哭聲越來越大,那衝動終於控制不住,我跑下來制止兩個大人,哈!這當然是一件蠢事,我被椅子K到了,頭痛欲裂眼冒金星的我哭了起來!坐在門檻上,說:「你們都出去好了,反正我會煮飯,我可以煮給弟弟妹妹他們吃!」哈哈!我這天真的蠢話把爸爸和媽媽給嚇傻了!爭吵終於停了。
我記憶力超好的,怎麼辦?一切情感波動的錄相都很難消去。
「只要這個心念有一時一刻一分一秒,有一個剎那不在精進裡面,就表示自己對法不很熟悉,表示自己聞思不足,表示自己的心還相當的僵硬不靈活。
觸六塵的第一個反應,只有:依遠離(離兩頭是非)與住遠離界(六根律儀)」
觸六塵的第一個反應,只有:依遠離(離兩頭是非)與住遠離界(六根律儀)」
學習知量,師當年的開示究竟對我有多重要,只有我自己知道。
女儿的桌上有很多本鬼故事,呵,那是我從來不曾接觸的書籍,我也很討厭看鬼故事,甚至驚悚片那種會讓心臟突然停頓突然驚嚇的,我也很不喜歡,女儿曾說她在家裡看過阿飄,昨天,我忽然對目蓮救母的故事有一種新的看法,目蓮的故事,說不定也只是關於自我潛獵的一則寓言。
目蓮究竟救了誰?
真正的神祕是知覺。不是我們去知覺什麼,而是知覺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