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事情本來都沒事,但因為我們想當然耳、喜歡論斷,阻斷了對話的管道,信息中斷、感情不流動,坐困在自己的想像中,你不但可能與現實脫節,還可能因此失去生命中最嚮往的關係。
多多練習對話,在問答中,不斷去修正、去鍛鍊呼喚真善美的技巧,一直鼓勵彼此、相信彼此可以做自己的最真,這樣的修行,才可能對世間的愛與自由做出正面貢獻,有宗教如此,才能有助於封閉社會的開鎖,反之,閉鎖的宗教對專制政治有護航與愚民的作用。
世間的問題來自不知道如何對話,不知道如何呼喚。特別是歷經長期專制統治的社會。
貶抑台灣人民族性貪財、怕死、愛作官,是倒果為因,一個社會之所以變成唯利是圖、利慾薰心,一心一意想要發財致富,主因是公義管道被阻塞,公共品德完全被窒息。人們除關注私利外,只能做點慈濟,蜷縮於狹獈的私德之中,公平正義的嚮往完全被壓制。
專制制度奪走公民的主體性,壓制公民一起行動追求理想社會的感情。專制制度用一堵一堵的牆把人們禁閉在私領域中,阻擋人們看見公權力的罪惡,另一方面縱容人們不尊重隱私,互相批判個人對自由的追求,以消耗公民的能量。人們因此更傾向於隱遁、自我放逐或自掃門前雪,不敢做真正的自己,專制制度成功地使人們彼此孤立,對現實焦慮,不敢有夢想。
相不相信,如果有記者去問連勝文,他的夢想是什麼,他不好意思說的,因為,權貴的夢想就是繼續奴役別人,繼續擴大貧富懸殊好讓他們廉價使役勞力。但那不是真正的夢想,而是顛倒妄想。
媒體本來應該提供對話的平台,但是,台灣的媒體很沈淪,甘做政權和財團的工具,故意找沒有經驗的年輕記者,幫權貴塗脂抹粉,爭取財團以廣告支應媒體記者生存的需求,媒體人當然避重就輕,不會提出直指核心的尖銳問題。這個社會中,沒有權力的人和有權力的人之間,完全沒有對話。其實,問答的平台若有開啟,這個社會中真正的夢想,就會開始發酵。
人的腦力本來就不是問題,心量才是關鍵。大腦皮質層的皺摺(智商)有多少,先天基因上大致已經決定了。所謂的「神通」就是天才,天才不是訓練來的,而是天生就有,即便我從小接受特殊訓練,我也不可能成為愛因斯坦或莫札特。
大部分人的問題是,學習沒有效率,或因為注意力不集中,或因為無法活在當下,有很多消磨能量的情緒,如懊悔、焦慮,有很多會阻礙資訊傳遞的成見、框框、我執、傲慢、不知量的判斷。
所以,我們真正需要的其實是:減少大腦資源的浪費,清理會遮蔽資訊動線的東西。踏踏實實的活在每一個當下,走出宿命的輪迴,活出自由的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