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痕瓦爾德集中營解放時的場景~圖片取自維基百科 |
(08-30-2011 一逸)
談到自己練習寫「義饒益」的日記,衣穎看到不公不義的狀況,會有不可意或收縮不良的感覺,一寂請一逸分享,一逸回看自己練習過程,開始感覺有點用力,也曾經有收縮不良的感覺,但是願意繼續碰觸,因為深信這是一個學習的過程,要時時將世間苦難放在心上,這樣的碰觸一定會打開心量,對修行是必要的過程,如今越來越看到「不公不義」成了背景,注意力放在風聲鶴唳、不公不義時代的前輩們的生命故事,當年願意為了堅持普世價值而勇敢碰撞,從年輕到老年,甚至到生命的最後一刻,對我而言,想要和他們連結的就是那樣的氣魄和勇敢,期許自己也能夠傳承下去,讓真愛不死,所以願意更謙虛地向他們學習。
《巧可夫斯基部落格》提供一份資訊:「德國歷史學家,最近公佈了一份令人譁然的調查報告:二戰後,許多希特勒政府的外交官員,在戰後六十多年來,竟得以成功掩蓋納粹背景,繼續留任外交部,甚至光榮退休。這些外交官員,在過去六十多年來極力撇清自己與屠殺暴行的關係,聲稱當年第三帝國外交部對大屠殺一無所知。然而,新出爐的報告發現,當年外交部官員的訓練課程之一,就是參觀集中營,瞭解猶太人的運送與屠殺過程。 原來,六十多年來,德國外交部竟充斥著一群直接參與屠殺的老納粹。
1968年,是德國史觀的一個重要里程碑。1968的德國學運,年輕人上街頭訴求的目標之一,即是揭開德國社會在二戰後刻意迴避的納粹歷史,他們要求正視德國歷史的創傷、質疑自己的父母輩對納粹屠殺的噤聲與放縱;他們對幫助過納粹的德國企業施壓,要求這些在戰後繼續獲利的企業,公佈與納粹牽連的歷史。68 學運,正式開啓了德國人對這段歷史的正視與對全社會的反省;納粹德國所造成的歷史悲劇,不能再單一歸罪於希特勒與他身邊的邪惡團體。
1968學運名人之一,是綠黨的Joschka Fischer,他在1998年成為施洛德(Gerhard Schoeder)的內閣成員,接下外交部長一職。正因為他在任期中,委託歷史學家調查「德國外交部可能有納粹」的傳聞,才有最近發表的結果。這些納粹外交官員逃過了1968年德國學運的「清算」,學運四十多年後的今天,他們終究還是被當年的68學運世代,推到幕前接受社會公審。」
1968學運名人之一,是綠黨的Joschka Fischer,他在1998年成為施洛德(Gerhard Schoeder)的內閣成員,接下外交部長一職。正因為他在任期中,委託歷史學家調查「德國外交部可能有納粹」的傳聞,才有最近發表的結果。這些納粹外交官員逃過了1968年德國學運的「清算」,學運四十多年後的今天,他們終究還是被當年的68學運世代,推到幕前接受社會公審。」
記得師開示:「絕苦來自愛很深澈,卻穿不透那隔絕的僵凍;縱然黑暗不是真實的存在,陽光卻是真實的照不到;麻痺心窩的冷...絕苦,決定導向無我;沒有苦,哪來無我!要怎樣就怎樣,就是有我。 天地 全開,就是投降;投降,用生命的最真最善最美在撒嬌,沒有對象。完全的開,我只是愛,只能愛。每個大苦就是大美;無我,就是絕美。後悔,遺憾,都有我在抗拒,我和對方其實在對立;一旦完全進入對方的心和身體,以對方最好的身為身,以對方最好的心為心,那麼,任何時候離開都是最好的狀態——入對方的心,是入對方最嚮往的狀態。」
學習義饒益不是要對立,而是用更大的心量相信因緣,創造因緣,讓過去真的過去,未來更接近如來!社會改革、轉型正義是一條不計長短的路,需要不斷地呼喚,呼喚世間更多的人一起來關注,自己雖然很小,但是深信也是一點力量,「小可以改變大」的信念,讓自己願意繼續在餘生繼續為普世價值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