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肢體課程,靜坐之後緊接著是無垢特有也是極為重要的訓練之--靜音鼓,將身體放在中心線上,從尾椎開始如畫圓般啟動,途經「薦、腰、胃、胸、肩、頸」,最後一路攀升至頭頂。
資深舞者:「坐到至靜的時候,身體放在核心中軸之上,全身肌肉放鬆,而身體的覺察力會變得非常敏銳。由於心脈的振動很微小,若身上的肌肉無法放鬆,則難以感受到這由極靜而動、老陰少陽的原動力…不能刻意為之,找到鬆的力量,順勢而行,才是這個練習的重要目的之一。」
鼓聲由小至大,由弱變強,老師喊著:「放鬆,再鬆!」身體如渦流般旋轉逐漸超出自己所能控制,彷彿脊椎不是我的,遂有種想要拉緊韁繩的衝動,一動念,身子瞬間偏離了中軸往後倒向地板。
這一摔,看見了內在身體與外在矯造間的斷裂,也看見法的單純,是在一個又一個的片刻中開放的能力,放棄是收穫的開始,否則就如揹著千斤重的行李,卻期待能來趟自在的旅行般不可得。
問:怎麼樣才能單純呢?
師:「每一口氣,用完全不知道下一秒鐘會發生什麼事情的心,又完全的充滿對生命智慧的信心來呼吸,每一口氣,都是一樣的態度,叫做單純。」
回到家,回到墊上,實在地將呼吸與身體彼此交託,吸氣感覺到痛的緊,吐氣允許身體的沉落,單純的芽種在呼吸間,每一口以虔誠灌溉,將自已放小,以享天地的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