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五點就醒來了,上了廁所,又回到溫暖的棉被中去驅樂避苦了。躺到六點,實在睡不著,而且做了一個白色恐怖的夢,夢見臺灣又回到白色恐怖時代,凡是人民言論,都受到監控。我呢,當然被請到監管處去接受盤問,幸好,我對三民主義的內容還蠻熟,以前在軍中受的政治教育,也派上用場,所以,沒事開釋。在過程中,沒有恐懼,只有面對當下的苦,找出口,尋活水。
早上靜坐,想到昨天跟一三的對話,一三坐中豪的車來正醒,卻坐巴士回台北。原來一止她們要去探望同修的父親。一圓說:同修父親,當上鰥夫後,偌大的家中,只剩老父親一人,老爸爸又不想去跟兒子共住(聽說是因生活習慣不和的關係)。同修父親,晚上都請人來家中相陪。據說,還要花錢呢(一夜一千塊)。
聽到這個消息,就覺得好苦(老苦),也反問自己,若我是對方,能否免除這個老苦呢?
我想,這個苦,不是現在才反問自已,早在二十年前,就看到這個苦了。
與人相處就像跟自己相處一樣 (斷身見的作意),說的容易,行之難渡。
沒有善知識的引領,沒有同修梵行的共修,沒有慈悲心的心量,想要斷身見,談何容易啊!
所以我常對學員說:大家老是聽到,某某人開悟了,其實,在臺灣,開悟的人真的不多,不要以為開悟是屬宗教人士的範圍。但在我的眼中,在臺灣,非宗教人士,表現在開悟的體認上,卻比宗教人士來的多呢!
今天北上去接小熊,感謝每次禪修前,一圓總是有辦法將狗狗安頓好去處。
到了台北,又是濕冷的陰天,已將近三個星期,台北都是這樣的天氣。
記得昨天與一三臨別前,還逗趣的告訴他,要不要多晒點太陽再走啊!免得回台北又見不到陽光了。
當天來回台北,在回台中前,一圓要去買紅豆,所以多繞了一點路,沒想到,遇到選舉車陣,卡在路上,一圓叫我掉頭往回開,卻帶錯了路,真慘!
此時,內心生起不可意的對話,看到這個對話,就想到師的眼睛,想到同修們看我的眼神,這個不可意念,就在慚愧中調伏了。
回到家,開了一天的車,感覺好累!稍事靜坐,精神回復後,寫日記,靜坐,就寑。
半夜一點多,突然醒過來,於是起身靜坐,過了三點,又想睡了,再躺臥睡眠。
六點起床,精神蠻好,天氣雖然冷,但卻不覺得涼。莫非經過冬禪的洗禮,即使不戴帽子,身體也不覺冷。
看來,我們的身體,常常被我們養壞了。
起床做定課,寒冷乾燥的天氣,讓臉部、眼睛、嘴唇、皮膚,還有鼻孔內,都產生乾燥的收縮感,當心意完全回到呼吸時,鼻孔內的乾燥,開始有了癢的回應,也不知為什麼會那麼癢,相信身體要說話,安住呼吸的放鬆,不久,開始打噴嚏了(也不知為什麼會打噴嚏,沒有對身體的反應產生疑問與疑慮)
連打了7~8個噴嚏後,奇蹟出現了,眼睛、鼻孔、臉部皮膚、嘴唇,都得到了濕潤,尤其是眼睛與鼻孔內,特別明顯,哇! 我並沒有做什麼,只是放鬆的回到呼吸,讓身心安靜下來,只是這樣,身體就開始做主,調和了失去中心線的四大。
這個體驗,更加的讓我認識到,「身體不是我,不是我的」。
今天忙壞了,冬禪帶回來的衣物,都需要清洗,十多天沒有打掃的房間,也需要清潔的時間。一圓表明了,要做的事太多了,沒有時間做中餐。我只好再度拿起刀鍋,繼續炒菜吧!
剛進入聖脈時,盡量少事少務少講話,一圓頗多微詞。
現在的馬步已蹲穩了,家事再多也不怕,凡事都能正知正念的做,能動亦能靜,真感謝師的教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