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12月19日 星期五

從自己復原的經驗談起

(12-19-2014玲真)
早上快要完成昨天的日記時,Leanne來電,問我中午有沒有空一起吃飯。看我猶豫了一下,她說「不用勉強」,她只是剛好今天有空,先後找了另外二個朋友,但她們都沒空。 
我很誠實的說,我還在寫日記;下午要準備晚飯。
她問,三年多前我有焦慮症時,吃藥會不會有副作用?她週六去看身心科醫生,今天吃了一顆會讓心情穩定的藥,但覺得胃很不舒服。
我說,那時我沒吃西藥,倒是有去讓中醫調身體。我每天做至少二個小時定課。
建議她多做禮佛,然後要呼氣呼得很完全。
婉拒她後,我回到電腦前。突然心生不忍她一定是心情不好,很需要朋友陪伴。馬上打電話給她,跟她說我日記快寫完了,請她等我一下。
見了面,被她憔悴的臉嚇了一跳!上禮拜讀書會結束後我們還一起用餐,那時她還好好的。
原來她又被自己的亂想快「逼瘋」了,她說先生也快被她逼瘋了!導火線是阿基師的新聞。
半年多前,她從幾件小事中,懷疑先生與經常一起出國出差的女同事有曖昧。雖然先生極力否認,但她為此焦慮消沉了很久。好不容易經過無數次與先生的溝通,她終於慢慢對先生恢復信心後,上禮拜阿基師的新聞,又引燃了她的想蘊和繼之而來的自責(「我不應該再懷疑我先生、我就是太閒才會這樣)
知道她此時需要的是信心、也需要被呼喚夢想,我尋伺著話題。沒有去「分析」她與先生的關係、沒有說教,我從自己復原的經驗談起(無所求的做定課、運動…)
然後講到我昨天的發想:學《法治教育基金會》的繪本來編「法」的書。我準備去訂一套他們的書來參考。
她眼睛一瞪:我學妹就是在《法治教育基金會》工作!我曾經去幫忙過!我以前有一套書;我回去找給妳。
然後我又提到週六去先生公司帶活動的事。感覺她的精神愈來愈好!
她問:為什麼妳這麼有生命力?為什麼這麼穩?
我:昨天也有一個新同修問我,我是怎麼走到今天這樣的?我覺得,就是點點滴滴、被我們老師調教出來、一步一腳印走過來的。我也曾經吃過很多苦、更不要說三年前那場病
她問我最近會不會有三日禪,我說目前好像沒計畫。但28日有一日禪,強烈推薦她來參加。她說她要看能否把家教課調開。
她又問起週二台北聖脈的課。以前我邀她趁去台北看父母時去中心上課,她都說沒時間。
告訴她有三個課可以選擇,三個老師都很棒!
她說考慮去上週二的課!
結束時,看她不再「憂頭結面(面憂面結)」、眼裡也有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