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暑假」參加了不少活動,除了三天的嘉義行、一天的烏山頭行之外,上週末又臨時說車子多出了個空位可以給我:一個認識台南當地文史景點的活動。
經歷過這些活動、這幾位當地小有名氣的文史工作者,深深的感覺:他們,所擁有的相關「知識」很多,也都非常富有人文關懷,但,缺乏一個很有力的中心線的指引及校正(對我們來說,是師,是法),會感覺,這樣的熱情、精力,非常容易耗損,比如籌劃台南這個活動的先生,雖然他「一直都是基督徒」,奉獻的精神也真的讓大家都很感動,但從他的躁急衝動(無法耐心聽人說話、講完他交待的事就要人家跟著做),大概可以知道他並沒有時時向上帝禱告、傾聽上帝的聲音,也因而「已經相當的累」(我覺得是無力感使然),他常講「畢業了畢業了,不要再做了!」聽說這話已喊了很久,但至今無法真的放下。我當然很能了解他「很希望幫助鄉親更有人文素養」的心,但也總能感受到他的「過度銷磨」。
經歷過這些活動、這幾位當地小有名氣的文史工作者,深深的感覺:他們,所擁有的相關「知識」很多,也都非常富有人文關懷,但,缺乏一個很有力的中心線的指引及校正(對我們來說,是師,是法),會感覺,這樣的熱情、精力,非常容易耗損,比如籌劃台南這個活動的先生,雖然他「一直都是基督徒」,奉獻的精神也真的讓大家都很感動,但從他的躁急衝動(無法耐心聽人說話、講完他交待的事就要人家跟著做),大概可以知道他並沒有時時向上帝禱告、傾聽上帝的聲音,也因而「已經相當的累」(我覺得是無力感使然),他常講「畢業了畢業了,不要再做了!」聽說這話已喊了很久,但至今無法真的放下。我當然很能了解他「很希望幫助鄉親更有人文素養」的心,但也總能感受到他的「過度銷磨」。
又比如余先生,他真的很有活力,當然,也是「非常忙碌」,這一次我們的活動中,他有參與的部份,是第一天晚上的影片「超級大國民」觀賞及映後座談,他主持。從這個主持中,知道他真的很有內涵,也「很會講」,但,可惜沒有師和法的琢磨錘鍊,講話就顯得繁雜重覆,而那時已經十點多了,我真是好累了,終於不得不告辭退場。(我後來也明白:如果他的講話有效率些,我應該不會覺得那麼累。)
為我們導覽「嘉義舊監」的年輕人,造型看來挺新潮,但我聽著他的導覽,卻常泛起不安,比如:「...所以,不要做壞事,不然就會這樣(被關)」諸如此類的蠻「八股/守舊」的中國傳統思維說出來的話,我總忍不住想:在這種司法下,關進來的,有多少是冤獄?就算不是冤獄,是哪些因素讓他們會走上犯罪的路?這是真正的問題啊!我想他應該是沒在關注蘇建和.邱和順案吧…但,像今天的《蘋論:末任總統易出貪官》,要批馬政府就批,但《蘋論》偏要拉沒貪官的扁總統下水,好似只要下地獄管他是不是政治迫害、有沒有羅織偽証,都叫貪婪…有主流媒體如此低劣水準,就不能怪導覽「嘉義舊監」的新潮人「八股/守舊」了!
另一位是曾擔任過多年學校老師及政府要員的校長。校長教學及文史經驗豐富,懂非常多,我們都知道,但他每次講話都好長,也總是從主題一直分枝開插,我是能了解他好希望把他所知道的都分享,但他都沒考量到我們已站了很久,而且必須很專注吸收,那非常非常的累呀!再加上天氣又熱。(不只是我,我觀察小朋友們,也都跟我一樣累。)
因而,我很訝異領隊竟然對此都「沒有任何動作」,我不得不提醒他「是不是該跟校長提醒一下?」但這位也是三十初的年輕人,似乎「不習慣」這麼做......總之,我這一天真是累趴了(晚餐也就吃不下了)。
第三天早上,有團員說昨晚領隊和幾個小朋友喝酒聊天到半夜兩三點,於是,有次跟領隊坐同一輛計程車時我就問:「聽說昨晚有幾個人喝酒聊天到半夜?」從這個互動,我才知道,他是「陪著他們」,因為他自認是領隊,就必須最後一個關門、最後一個睡覺。他也分享了之前一個活動的情況,團員夜裏脫隊跑到哪兒,他就「有責任跟到哪兒」,因為要「保障他們安全歸隊」。我心想:天啊,這太累了吧……是你還年輕,不然,哪撐得了多久!
面對這些,會試著善巧柔軟的建議,因為真的希望讓活動的效能更高,但後來就明白:要給人建議,也必須要對方已能體會生命的品質/價值/輕重緩急,否則,對方是不受用我們善意的。
那,怎麼樣才能知道「品質」呢?該如何讓近日所接觸的這些人/這一類人(很有熱情理想的文史工作者),也都能學得到呢?
那天看到幸佳慧在臉書說她每次出外幾天(講座等的工作)回來,一定要去推拿按摩,我就想:如果你能學定課就不會常這樣需要了。然後也看到Freddy放了一張照片,說他在表演旅途的空檔趕快做AI的工作,就是很忙碌、沒有一點喘息的意思,那時,好想教他觀呼吸…
但,這些大名人都不太可能現在會來聖脈學的.....也許得等到哪天我也很有名氣的時候他們才會願意聽我說話.....但那不知還要多久,更何況,我一點都不想出名,因為那表示隨時都會被打擾.....
那麼,就好好的跟現在有緣接觸的人分享吧….先淬練自己定課的功力,假以時日,一定會出現「機會」來到的時候。